颜老爷子提醒她,「就是温时慕。」
颜老夫人恍然,唏嘘了一声︰「是阿羡那孩子吶,人没事吧?」语气里是掩不住的担忧。
「就是点小伤,已经将养得差不多了,能蹦能跳了。」颜桁想起从宫里出来时,温羡脚下生风的模样,暗地里磨了磨牙。
那臭小子一路上病病歪歪,到了信陵就生龙活虎,这心里也不知什么个盘算。
颜老夫人瞧出自家儿子的不满来,瞪了他一眼,嗔道︰「你这是什么语气,阿羡救了你的命,你就这态度?」
颜桁默了默,才赔笑道︰「儿子是不想母亲担心。」
「阿羡那孩子也是个苦命的,这会儿身上带着伤,一个人在那尚书府里冷冷清清的,下人照顾也未必尽心。」颜老夫人转了转手里的佛珠,才看向颜桁道,「回头多去探望探望。」
颜桁连声应下。
东跨院早已收拾打理妥当,是日夜,颜桁和苏氏就搬了进去。
颜桁脱下身上的外袍,转身时见苏氏锁着眉头坐在桌前,便走到她身边,以手揽住她的肩膀,问道︰「这是怎么了,才回来就不高兴了?」
苏氏微微转了转身子,拉住颜桁的手,「我在想,阿姝住的是不是太远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