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 便试着反问: “那我问你,等你打完
怀砚不假思索:“接着开下一局。”
路昀深:“这就是了。”
“那你说的未来, 和现在也没什么不同。 ” 她虽专注于游戏, 思
路却是清晰的, “唯一的区别就是, 你唱歌的地方在哪儿, 是酒吧的
小舞台, 还是八万人体育场?”
他神色凝滞, 转而轻笑: “那些, 都不是我想唱的地方。”
“那你想在哪儿唱?红馆,鸟巢,还是说·麦迪逊花园?”
他轻笑, 却没作答。
直到多年后, 他走过许多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