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觉得好笑,眉眼弯弯地调侃一句:“你在紧张什么?”
“这不是紧张,是求生欲。”他又开始讲莫名其妙的蠢话。
怀砚无语地瞥他一眼, 真心替他的情商着急。 人家姑 娘刚从春晚
的舞台下场,第一个找的就是他,他居然傻乎乎地认为对方是来和他
讨论音乐的。
地心里揣摩得通透, 却不说破, 只是有意提醒他: “就算是真时
也没什么,人家条件挺好的,配你绰绰有余了.”
“绰绰有余怎么能算配呢?" 他又逮到机会给她洗脑了,“多一点是高攀, 少一点是低就。 像咱俩这种不多不少, 恰到好处的, 才叫般配。”
“...滚.”
ー个枕头直接朝他脸上飞过来。
路昀深接住了, 起身去拉窗帘。
零星夜色裹着旧 时光倾泻而下, 铺在灰色调的地毯上, 质感溟冷。
两人舒适地窝在面对面的沙发里, 听电视里热闹的相声节目。
怀砚在剥花生, 要么自己吃, 要么隔空朝他丢过去。 他再看准了接住, 像从前那样不厌其烦地隔空丢来丢去。 忽然发现这画面傻得荒诞,想起这两天,还一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