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朋友。
大概是因为她看上去对什么都漠不关心,反而能让人卸下防备,跟她说说心里话。
闲聊几句后,谢苒又去忙了。
挂电话前提醒怀砚,寄了亲自设计的作品给她,记得查收。
怀砚记得谢苒以前是设计靴子的,也寄过两双给她。
她穿过一次,俱乐部的直男队友们欣赏不来,说像七八十年代的塑胶雨鞋。
后来她就没再穿了。
地铁站出口,人群闹哄哄的。
外头有贴膜的,卖花的,还有三三两两斜靠在柱子旁抽烟的男人,有一搭没一搭地问过路人要不要坐车。
怀砚就住在地铁站附近,走路回家十多分钟。
边上龙华寺白烟袅袅,古刹钟声平和悠长。
双休日,来上香的人不少。倒是隔壁烈士陵园,显得有些冷清。
她忽然想起一句话。
那人在说出口时,眉宇间少年意气难藏,从黑漆漆的眼底跃然而出。
像个极其认真的傻子。
他说:“你看,和平年代里,人们还是选择祈祷,多过缅怀。”
回家准备大扫除,刚脱了外套扎起马尾,手机铃声就响了。
她的包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