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
“你去哪儿?”璧郁拿起来两件雨衣,紧追着他。
他在雨中,跑的并不快,可是表情很不对劲。
他说,我好像忘了什么。
我究竟忘了些什么。
军营本就离城南最近,是下游了。两个人顺着山谷一步步低下去。最后,璧郁跑不动了,看着他的方向,在雨里一点点模糊,变远,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越来越不祥的一种预感在自己心头涌起。
雨小一些了,等她休息好,站起来,没走两步,即看到琬瑜低头,立在一棵树下,身子给淋个干净。
入目是大片的茵陈,碧绿的,干净的,直逼人的眼睛。
他的手因为刨泥给弄得很脏,手上拿一个小木箱,打开的,原是一片黑色衿带和一块碧佩系在一起,也给雨水淋得湿透。
琬瑜的脸给冲得苍白,看不出一点喜怒的表情。
旁边是一株白杨,长得已经合抱了,上拙稚地刻着:
xx年xx月,夫方氏琬瑜,妻沈氏雏烟在此共结连理,生生世世,不离不弃。
璧郁的心,跟着狠狠一坠。
那一剂中医下去,果然是有效的,不几天里,士兵的病情就有大半的好了。又况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