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补补。”
说完,朱祚又低头批折子,王德见此,便知劝不回来了,只好向小林子挥挥手,示意他照朱祚的话办事。
小林子只好端着参汤,给春宣送去,刚刚走到门口,便又听得朱祚说:“对了,她身子不好,叫她不用来谢恩了。”
“是。”
说完,朱祚这才想起,便问王德道:“春宣这病多久了?”
“回陛下,已近两月余。”
朱祚数了数日子,确实是,他皱眉问道:“怎么病了那么久,太医可曾说过何时病愈。”
“回陛下,太医说春宣是邪风入体,一时半会儿实在是好不了,只能好好养着。”
“哎,”朱祚叹了口气,说道,“她身子不好,又老想着不要麻烦阿容要回来当值,实在不好静心养病。”
“是,春宣这孩子责任重。”王德附和道。
“对了,春宣的未婚夫可是在肃州杨将军麾下?”朱祚问道,“我记得她曾经提了一嘴。”
“陛下好记性,正是呢。”
“宫中不是个适合养病的地方,宫外给她找个僻静住所,让她好好养病吧,好好个身子没理由给弄垮了,还有,春宣年纪不小了,下次杨将军回京述职,便叫他回京和春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