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子伸去。
伸到半路,他啪得一声将筷子排在桌上,端起那盘葫芦全部倒进厨房的泔水桶里。
将厨房收拾干净后,徐明烺回到自己昨晚睡的客房,不打算管江姣没吃饭的事。
半个小时后,徐明烺出现在楼梯口,他张口想喊江姣,却忽然发现自己还不知道对方叫什么。
“喂!喂!你再不答应,我要上楼了。”徐明烺喊了几声没人应,徘徊几圈,朝楼上走去。
楼上只有两间房。徐明烺忽略布置温馨的客厅,敲了敲里边那扇门。就他目前看到的,这个家里最贵重的大概就是这扇液金防护门了。
过了半晌,液金防护门从中间开始往四周散去,露出门后的江姣。
“你干嘛呀?”江姣精致的小脸上满是不耐烦。
好心当成驴肝肺。按理,徐明烺该冷下脸,然而此刻的他却半点都生不了气。
小姑娘刚才应该是在睡觉,被吵醒后,神态里还带着朦胧的睡意,她语气虽然不耐烦,但实际声音细软,听在他耳中,软绵绵的,仿佛小猫在撒娇,又仿佛被轻柔的织物轻轻摸了一下。他甚至不敢大声呼气,生怕吹动这片柔软的织物。
江姣揉了揉眼角,清醒过来后,脾气坏得像个炮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