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从未想过做些什么吗?”
丹隐沉默了片刻。“没想到,你也这么关心中原百姓的安危。”微微叹了口气,他又道:“但是,你也高看我了。道通明只是一介山野村夫,平生理想不过道统有成,那种天下大事,岂是一人之力能够扭转的?”
“道统……这个理想,也不小了。”
“所以,道通明已无暇他顾。”
“我却认为,你太妄自菲薄了。在我与你相遇的那处境界,人人知上清正统,随处便有谈玄讲道,这道统,已经种下了。”
“原来,你还有关注那处所在。”丹隐望过去,见烛龙沉默,他也开始沉默。
这番话,对方漏出破绽,他又何尝不是呢?
虽然最初是为钟山的原因,但若只关心道统,他又何必从那一界移居到现在的中原来?
“呀、呀。”在他们沉默的时候,烛龙怀中的小孩咿咿呀呀起来。本来她是在玩着父亲散落下来的头发,一不小心用力还会揪下来一两根,偶尔乱动的小手也会打到烛龙脸颊,但这种力道,对烛龙来说完全无足轻重,早就被折腾习惯的他也无视了这种调皮。
而当小孩发出意味不明的声音,虽然是非常轻弱的声音,烛龙和丹隐的目光却齐齐转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