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而滞住。
“你…你放开!”
春央霎时红了脸,抽腿挣扎,被他的大掌加重力气,牢牢握住,“别动。”
高跟鞋被褪下,露出女人纤白的脚背,脉络分明的脚踝,和附在上面的艳红擦伤。
隐隐渗出了血珠。
“哎呀,你脚怎么磨成这样!”郑婉宁站起来,吩咐助理去拿碘酒、酒精和创可贴,又笑着打趣,“还是秦哥细心,我都没发现。”
秦冬眠嗓音里浸着寒,“怎么不说?”
春央抿紧嘴,一言不发。
“嗯?”男人透出了火气。
“关你什么事!”春央用力收回自己的脚,光着踩在地上,被冰得蜷缩一下,却仍不管不顾,声音扬高:“你的体贴没其他地方分了是吗?谢谢,我不需要。”
一句话,冷了场。
“行。”秦冬眠把手摔开,也走了。
冷窒持续到下午、傍晚,直到深夜。
秦冬眠洗过澡出来,却发现春央一贯大敞的房门紧闭着。
皱了皱眉,吹头发做保养,没有理会。
时针又过一圈,他手里捧着的书,还停在一小时之前的那页。
犹豫再三,终于忍不住要去敲门,咔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