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路吓了一跳:“摔到腰了?”
船家说:“具体哪儿我也不清楚,这阿芬还真是可怜,都以为嫁了个什么好人家,结果那姓黄的居然是个那么恶毒的人,要不是被打得太厉害了,她怎么会想不开跳楼?听说阿芬的一只耳朵都给打聋了。”
于路捏紧了拳头,咬紧牙关:“罗家怎么说的?”
船家叹气:“罗家说什么?黄家说她的耳朵也是摔坏的,脑壳其他地方又没摔伤,耳朵怎么会有损伤呢?阿芬的大儿子也说:是爸爸打妈妈。罗家就算是知道,现在也没说什么,首先就是要黄家出钱救命,等好了再说。罗家本家人倒是想去黄家闹事,但是罗茂刚两父子没让。”
按照本地人好勇斗狠的彪悍血性,女儿嫁出去遇到这种事,那是夫家对娘家整个家族的蔑视,娘家绝对是要出头的,但是当事人父兄都没同意去闹,那些族叔伯兄弟们还能说什么?
于路没有接话,他知道,这种情况下,罗家是怕惹恼了黄家,万一惹火了,黄家再不肯出钱治病,不肯安排人去照顾,那真是要把他们一家子都赔进去了。不对等的婚姻,就得忍受这样的屈辱。
船家摇头说:“当然了,这个事罗家也没办法。人要是摔没了,去闹一场,要一笔钱,这事就算了结了。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