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腿软,被两个男人直接架进屋,再往沙发上一抛,一个锁门,一个拉窗帘,只剩下陈菡欢瘫在底下直哆嗦,站也站也不起来,脸白透红,汗润鬓角,气儿也喘不匀:“阿庶哥阿斐哥……求你们……轻轻地弄我……我……我不想爆菊!”
最后一句豁出去说了,她是真的怕疼呢——有次陈斐要试她后庭滋味,即使做足了前戏,她仍觉不适,入了半根,她受不了,颠颠跑进卫生间蹲半天。
陈斐先走过来摸她脸,面色阴柔,浮个浪笑:”这还由的了你?“
陈菡欢还没来及说什么,陈庶就一步上前,伸手拉扯,她上半V领哗地敞开,露了一大截白花花的玉脂皮肤呈在眼前,陈庶一手支着沙发背,一手揉奶,动作虽粗鲁,声音倒平静:“嗯……不爆就不爆……一个个来。”
陈菡欢看着陈庶,后者脸面平静,目若深潭,看不出一丝波澜。
一个个来——意思是要排队?先来后到吗?
陈庶说,让老子先打第一炮!
一弯腰就把她扛起来,夹提于臂下往里屋走——陈菡欢长发都快垂地,脸横着充血,甩脚丫:“嗳嗳,阿庶哥我晕了我晕了…”
一跌,她不仅晕了也快死了,从床上撑起双臂回头,陈庶正脱衣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