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前有山东地动,后有孔府莫名其妙走水,连折两位孙媳这当中恐怕另有玄妙罢。”
人群中一个声音异常刺耳,孟焕之望向来处,只看见高高低低一群人聚在一起,面目难辨。再让说下去,场面可要失控,他踱到王善叔身后轻咳示意。
此行是阁老打头,凡行理应王善叔出面才顺理成章。
王善叔亦有同感,打着哈哈说好话:“天子派老夫来,即为倾听众言。大家方才所说的话,老夫一定上奏疏如实上禀。今日时辰也不早,不如先都散了,诸们各回各家,容老夫也到驿馆小憩沐去一身风尘。”
这帮儒生们今天齐聚码头,只为壮大声势,说出自己想说的话,见好就收,在江南地界上,有的是时间和功夫和两位钦差斗智斗勇。
见众人慢慢退散,王善叔和孟焕之也寻到扬州知府的面前,跟随上轿前往下榻的住处。
一声孟大人且慢,阻住孟焕之脚步,他回首望到来路,一位青年大步向前直奔他而来,人虽未到话音传来:“久闻孟大人学富五车,不知小生能否有机会讨教一二?”
“有何不可。”孟焕之放下掀轿帘的手,回首看向来人,微微一笑,“不知阁下如何称呼。”
“无名小卒。”那名青年不卑不亢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