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身扑向他,抱住他腰不放,话语因突如其来的泪水凝噎,散乱。
因为在他背后,因为哭的不能自已,她不知身前的他因为她这一抱露出了怎样得意的笑容。那是阴谋得逞的狡黠之笑。
‘哭什么?喊冤的应该是二哥吧?!’许清则扒开她手,回身抱住她,连拖带拽把她带回床前坐下。
他背抵床架,下肢摊开,将她放在腿上,伸手抓床头柜上的纸巾,连抽数张,勾起她泪迹斑斑巴掌大的脸,替她擦拭。
‘不许哭。到底谁欺负谁?这些天不理二哥怎么算?’他给她擦完泪,又帮她清鼻涕。
‘二哥说安安—’她咕哝。
‘说什么?小短腿?自己看—’他手指戳着她大腿,‘不短吗?’
她眼里马上起雾,‘二哥嫌安安。’
‘二哥怎么嫌安安了?’许清则见她肩膀紧缩,扬手抻过床上的薄毯,搭在她身上给她围紧,露出她下巴以便她说话。
‘二哥叫安安小冬瓜,小面包,贪吃鬼,爱哭鬼。。。。。。’她掰着手指数。
‘所以?’
‘所以二哥嫌安安丑,嫌安安胖,嫌安安没用。’说完却贪恋地依在他胸膛。
‘二哥白对安安好了。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