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好似透过每根发稍浸淫到全身各个角落。眼前这面有春意,眼露春情,温存笑意的二哥,好像施了法术般,让她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他瞧。
‘二哥赖皮。凭什么你能碰安安?’许清宁愤愤不平,伸手捏了把程安安的脸。
程安安没提防,被生生掐了下,一抹红印立时浮现在她嫩白的颊边,煞是显眼。
‘小宁—’许清则春意盎然的脸立刻扭曲。
‘哈哈,我,我去洗澡了。’许清宁干笑两声,逃之夭夭。
‘疼不疼?’许清则干脆跪在床边,一手搭床沿,一手在程安安颊边慢慢揉搓。自从目睹她摔下楼,鼻子还淌着血,他真有点见不得她受伤,那会让他惊心害怕。
‘不疼。宁姐姐跟我闹着玩呢。’她摇头,大眼睛清澈纯净。
‘是不是只有小宁最好?’多时没来的烦躁又一次冒头。他咬牙切齿,想用力又不敢太用力地就着刚才的印子也掐了一下。
‘痛。’她发出嘶的一声。
‘小宁捏不痛,二哥捏就痛?’许清则额头对上她的,两眼虎视眈眈。她瘪嘴,眼帘下垂。
‘知道吗?’他拉开些许距离,拿起床上的兔子塞到她怀里,‘二哥怕安安在医院害怕,之前带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