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
‘咱们也去吧。’大哥对许清则说,没等他,径直走了。
许清则置若罔闻,不知想些什么。稍许,他动了,慢慢踱步到放着兔子的椅子旁。他俯低身子观察了兔子一番,然后左手食指中指一起掐着它一侧耳朵的边缘拎起来,伸直手臂将它和自己拉开远远的距离,心中腹诽道:什么玩意儿?当个宝似的!早该进垃圾箱了。
他猛地撒手,兔子垂直下落啪唧跌回椅子上。他看一眼,又朝洗手间方向凝望。收回视线,拿起兔子来到沙发前,掀起离扶手最近的一块垫子,把它塞在下面。盖回垫子,一屁股坐上去,双手环胸,身体舒展,好像分外悠闲的样子。
程安安洗手回来看见空无一物的椅子,有片刻怔愣,然后慌乱地去抓身旁许清宁的胳膊:‘宁姐姐,兔子,兔子,不见了,不见了—’ 她小脸儿痛苦地皱着。
‘兔子?不见了?’许清宁瞄瞄椅子,果然!四下环视,发现二哥正清贵地仰在沙发上,立刻感觉大事不妙。‘二哥,你有看见安安的兔子吗?’
‘没有。’许清则答的干脆。
‘真没有?’许清宁怀疑。
‘没有。你们又没说让我看着,凭什么问我?’
‘二哥,现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