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澜川就跟背后长了眼睛似的,“不会用?要我教你?”
苏绣不悦地抬起头,斟酌良久,还是自己拿了喷雾处理,没必要和自己过不去,脚伤不好更没体力和这混蛋斗!结果脱鞋一看,还真是惨不忍睹。不看的时候不觉得,看了之后才发现伤势恐怖,脚腕那儿的颜色都变成了青紫,更别提早就肿得跟个馒头一样了。
陆澜川也看到了,眉间的结不由拧了拧,结果那女人居然吭都没吭一声,自己拿了喷雾简单处理了下就算完事。
记得以前她胆子小,怕疼,有次和子西爬山摔了腿,那一个星期眼睛都是红的,每次换药都紧紧抓着他胳膊不松手。其实苏绣是个很内敛的人,容易害羞,话不多,哪怕心里有什么想法也从不主动说出口,那时候他有心逗她,想要她主动往自己怀里钻,只要作势去碰她伤口,她要会红着脸照做。
有时候闹得过分了,就用小手软软地抓住他,在他耳边小声嗔道:“别闹了,陆澜川。”
陆澜川将车窗完全降下,有风呼呼地灌了进来,只有这样他的脑袋才能稍微清醒一些。
两人再度遇上也不过才短短三四天的时间,可他想起苏绣的时候明显变长了,这很不妙,非常不妙,陆澜川心里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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