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痕。
其实,这些她原也是不知道的,是后来她问沈常海自己手上为什么有个月亮的时候,沈常海满脸自责地告诉她的。
可是如今,这个疤痕,却成了她十分美好的曾经,也成了一个幸福的疤痕。
沈知故就这样背过身子,像拉一头倔驴去干活一样拉着徐皎孤往安全地带走。
其实,后来的徐皎孤想起今天,心中还是产生了长久未有过悸动。
沈知故带着他坐到了河岸的一个大石头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双脸也不知道是被风吹红了还是跑太急跑红了,红彤彤的像个大苹果。
“皎孤,你不可以这样了,我,我不能保证下次能这么快,今天我跑过来的时候,跑的气都喘不过来了。”她用很认真地口气道,说得断断续续,因为她现在几乎喘不过气。
“我知道。”徐皎孤看着他,清凉的风吹散了她额上的几滴汗珠,留下清爽,也吹散他额前藏在发梢下的几许细汗:“沈知故,其实是你想多了,我没有想跳下去。”他顿了一会,接着他的上一句道。
沈知故用从来没有如此认真的口吻,语重心长,就好像长辈教诲小辈那样:“那也不能站在那么危险的地方,更不可以不告诉我们就一个人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