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长沙最出名的不是花鼓戏么,给老子来一段!”
台上停了下来,所有人都看着这个中年男人。
宋细君安然不动的喝了一口茶,放下,然后靠在了椅背上,闭上了眼睛。张启山见状问道:“为什么闭上眼睛。”
“我不想我目及的一切染上尘埃。”宋细君淡淡的回答。她听见了张启山压抑的低低的笑声,并没有理会。
张启山朝张副官使了个眼神,张副官掏出□□,抵在了那个男人太阳穴上。
“你不要以为你穿着绿军装我就怕你!”男人依旧很张狂。张副官抵得更紧了些大声吼道:“滚!”
“佛爷来了,这下可有那人的好果子吃了,谁不知道佛爷和二月红是挚友。”
“就是,敢来砸二月红的场子,他是活腻了吧!”
……
类似的议论声缓缓传入耳朵,宋细君动了动眼帘,却没有睁开。
似乎是畏惧张副官手里的枪,中年男人真的灰溜溜的溜了。溜到门口,似乎是不甘心和恼羞成怒,男人从袖子里射出一根针。
针划破空气的声音很小,宋细君的心思根本不在这里,自然也没听到。直到针快要靠近她的时候,她才发觉,想躲已经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