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不凑巧地一块儿生病了,一个在医院打点滴打到胳膊都抬不起来,一个发高烧昏昏沉沉爬不起来床,也是没办法,今晚店里就只有她一个人顶着了。
虽然陈显霖那小子跑了过来,但是让他帮忙做服务生伺候别人?用脚趾头想想就知道,陈大少爷什么时候干过伺候别人的活?不都是别人去伺候他来着?
算了,由他去吧。
关灯锁门之后,温雯背着包慢慢往家走,戴着耳机,听着舒缓的纯音乐,一边走一边去看这两点多的夜色。
半空中,月牙儿躲在云层里,朦朦胧胧,这会儿的空气里也没有汽车尾气的味道,清新了许多,她忍不住闭眼深呼吸,情不自禁露出了一个笑容。
但再次睁开眼,正巧到了街尾的拐角,眼前黑影一闪而过,她不由得顿住脚步,有些诧异地瞪大双眼:“包先生,你怎么在这里?”
“我在等你。”
暗处的人缓缓抬头,像是有些局促不安,一双手不停捏着衣角拧来拧去,躲在墙角,低吼出声:“你不是说你没有男朋友吗?那今天那个人是谁?”语气中带着点急躁和怒气,脖子微微缩着,帽子也拉得很低,让人只能看见他光洁的下巴。
温雯下意识皱眉,被他这种质问似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