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念说:”你有没有想过,出来先工作,然后再考证考学,对于我们这样的女孩子来说,教育才能改变我们的命运……”
杨灯摇了摇头,然后说:”我不像你,我不是读书学习的料,你用不到三个月高考就能考上本一,你看我,复读一年,考了两年还只能上个大专,专升本也考不上。我还有一个弟弟,他以后怎么办,我弟弟升初中的时候能到泰市上初中,但是我家里拿不出钱,就这么没让他上。我妈每个月就拿两千块的工资,家里已经很艰难了,我能把大学读下来已经不错了。就算我专本成功又怎么样?在江宁这样的大城市能找到工作还好,但我一定要回家的,我要帮衬家里。回兴化那个小地方撑死了拿个三四千的工资,那个男人家里条件很好,房子和车子不要我去挣,而且我弟弟他成绩好,他说他以后想学医,我想供他读下去。”
透过火锅浓浓的雾气,许念看不清杨灯那清瘦的脸庞。
她突然想哭,却哭不出来,这几年她流泪流得太多了,反倒是越来越练就一个钢铁般的心。她只能低下头,用牙齿紧紧地咬住嘴唇,咬得发白。
杨灯和她的家庭太相似了,家道中落,有个极不负责任的父亲,重男轻女。
但不一样的是,许念的妈妈是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