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我当时就慌了,怕他母子是被敌人掳走,正想亲自再去曹州老家寻找之时,旧主魏公又叛唐被诛,事态紧急。”
“记得先生同小奴说过,自曹国公你离家之后三年有余,他们都未盼得你归来,于是散尽家财回了曹州。若你武德二年能回曹州一探的话,也就能见到他们了。可,即使如此,之后几年也是有机会的,何以一直为旧主叛变之事牵累,而成了这父子生离、夫妻死别之憾呢?”
他一番话虽说得情真意切,可总归把战事的因素拿得太重,不由我反驳起来,语气也加重不少,并不看他是位高权重,只单纯地为徐道离感到不值。
他或是见我声音大了些,忽地望了我一眼,似有些惊讶,但转瞬又赞同地点了点头,道:“是的,璟郎找到我时也同我说了回曹州的事情,可我也并非一直为旧主所累,他的事一年也就过了。只是转眼后的武德四年,我又得当时的秦王,如今的陛下点将,随他去了洛阳讨伐王世充,便还是未能亲去曹州,又是遣了亲信前去。”
“然后呢?又为什么还是没有接到他们?”我不知是不是对“秦王”这个称谓太过敏感,莫名地有些气不过,语气仍然很急。
“他们去到曹州,不知为何最先见到的是璟郎的母舅林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