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挺生气的吧?呵呵呵……我徐道离是粗人一个,有时候行事就是这样,你多担待吧。”
不知道怎么了,还是头一次看见徐道离这般语重心长的样子,心中竟很感动。他好像是第一个身份高于我却拿我平等相待的人,我之前却从未发觉。便细细回想,他一直是这样的,而我只觉得他是喜欢和人搭话,嬉皮笑脸,放诞不拘,这竟是被众人对他的评价所迷惑了。
回到府上,他不仅亲自喂了马,清理了马厩,还去管家那里为我告了两天假,说我上山割草时不慎摔下,果真没有多言连金的事情。临走时,他甚至将饭食和热水都端到了我的跟前。我全程就像一个木头人,既惊恐又不知所措,因为他在这短短的时间内,又一次翻新了我的认知,似他这般为我前后忙碌的,从前只有老家院一人,而老家院从小将我养大,与我亲如祖孙,这徐道离却是个毫不相关的人啊……我应该再不能将他与府上众多主子、门客先生等同视之了。
入了夜,周身疼痛稍有减轻,但依旧扰得人精神不专,难以静心入睡。我点了灯,拿出一面破铜镜照看自己,虽不至于鼻歪口斜,却也是头破脸肿,实在很丑。如果十八公子看到此时的我,恐怕也会吓一跳吧,我不追究是对的。
其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