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的学,勿论其他!若要全以刑罚有所犯者才论,摒之仪节礼教于外,格格岂不就成了粗俗野蛮、任意自肆之辈了!?”
宁西闻言一个停顿。
这番话,就像这时代狰狞的框框条条,迎面扑来。
不论方才耍的嘴皮子,宁西心底也清楚,若他想安然活著,恐怕就得跳进这个时代的框框中,被限制、被管束。
宁西先前是不太想死,可若是得被这样方方面面的“框”住,他愿意么?
突然间,他想起不久前的自己,生了病的那个。
自己被医生告知罹癌的那晚,是肠胃科的夜间门诊。医生说明确诊结果那时,语带支吾,忧虑又谨慎的模样,就像怕宁西跳起来发狂崩溃似的。毕竟宁西的年纪还轻,这种病本该不会找上他这种年轻人。
宁西听完,只有种“一出门,还碰上下雨了”的感觉。闷闷的,就是不巧碰上了。开车回家的路上,宁西想了手上案子怎么交接,隔天跑去把自己的房贷跟车贷给结了,最后才告诉跟他同住的老爸老妈。
老爸老妈并不需宁西担心,他们有各自的退休金跟房产,退休生活无虞。宁西上头还有个哥哥,都娶了老婆生了儿子也付完房贷首付,人生顺利的很。
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