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又故作镇定,一改先前的和善,沉声道:“在下不知道客官在说什么,鲛珠保管不善,无故遗失,是小店的责任,小店也按规矩给客官赔偿了,若是客官不能接受,执意要回鲛珠,小店也实在是无能为力。”
“这七两银子和当票想来无误,那么这鲛珠便是我已经赎了回来,已是我的物品,既然李掌柜不愿意告诉我鲛珠去向,那么我只能自己去打听打听,看看最近有什么贵客,来光顾过贵店。”
“这……”三人面面相觑,李掌柜惊讶地看向润玉,不解地问道:“客官是如何知道,您的鲛珠是被贵客抢了过去?”
“店内并没有匪徒洗劫的痕迹,先前的伙计也没被辞退,所以不是内鬼所为。若是小偷,我那颗鲛珠在库房中想来并不起眼,而贵店在业内有口皆碑,那鲛珠也并非什么稀罕难得之物,值得你们赔上店铺声誉和三十两银子贪下。”润玉又指了指瘸腿伙计的伤腿,“他的腿分明是被人打瘸的,若只是私怨,以他的品行,想来不会受伤后还被掌柜安置在后面库房,而没有辞退,况且你们对鲛珠丢失的原因语焉不详,想来是你们不敢得罪的人物,不知何故看上了我那颗鲛珠,仗势欺人,强行夺了过去。”
润玉这一番推测缜密严谨,把三人说得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