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会嬴政,只抱着自己的手指在哭。
在浅书将宫中最好的伤药拿过来候着之后,嬴政这才准备帮赵安将针拔起来,他摸了摸赵安的头发算是安慰,“忍着点。”
力气大的嬴政抓住针柄一下子就将它□□了,但是实在是太痛了,痛觉神经比别人敏感得多的赵安受不了这样的苦,疼晕了的她下意识的捉住她最近的东西咬住,旁边的浅书惊呼,“啊!夫人!”
嬴政将针扔到浅书捧着的盘子上,喝止住了她的声音,让她过来帮夫人上药。
血娟娟的从伤口中留出来,瞬间便染红了赵安的手指,药粉洒在伤口上的痛楚让赵安咬得更紧了,不过药粉也确实有效,撒下去没过多久,血便渐渐的不流了,浅书小心的为赵安将伤口包扎起来。
直到处理完这些工作之后,嬴政才拍拍赵安的脑袋,“已经好啦,你还想咬到什么时候?”
赵安迷蒙的大脑这才接受到信息,看见自己正咬着嬴政的手臂,马上松嘴,“对、对不起”
她用没受伤的那只手掀起嬴政的袖子,“我、我帮你看看。”声音沙哑着,怂怂的,很心虚。
健壮的手臂上牙齿印十分明显,甚至还冒出了点点血迹,“对不起”赵安沉默的低下了头,很自责,她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