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校领导打来的电话,法瑟刚下飞机。
教导主任隐晦表达了法瑰的暴力倾向,需要她立刻到学校一趟。
走到办公室门口,里面猛地飞出来一只烟灰缸,准确无误地往她脸上砸,法瑟偏了下额,里面盛着的烟头和污垢依旧无一例外地掀在她衣领上,眉骨被圆滑的边缘蹭出一道血痕。
罪魁祸首法瑰站在中央挑眉讥笑,大波浪浓妆唇钉舌钉耳钉一个不落,眉上一长一短的断痕昭然若揭。
法瑟用拇指擦去血迹,侧头对一众高矮胖瘦的老师颔首,“不好意思,麻烦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无一例外聚焦在她的身上,她们不是第一次见法瑟。
但似乎每一次见到她都会有新的感受。
此时正是九月,鹤城当值初秋。法瑟单单穿了件纯黑的短袖针织裙,V字领一路开到胸口,右肩上别着纯银蛇形胸针,一块绯红宝石打圆镶嵌以作眼,与V领原先的热情奔放冲撞出一些端庄优雅,而针织裙并不宽大,无比收腰束腿,勾画出女性曼妙曲线,颇有些鱼尾裙的架势。从腰部一路点缀的红玫瑰蜿蜒而下,最终没落在左侧裙摆底下。裙摆是束紧的,长到膝盖下一寸,象征女性魅力的黑丝不动声色描绘纤细柔美的小腿线条,脚不大,相比于女人的身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