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灝連續射了兩次,被淩辱的羞恥感,害怕被人發現的恐懼,令他心理上不堪重負,不過同時也帶給他極致的刺激。他目光渙散,失神的癱軟在地上大口喘息。
齊嘉言居高臨下的望著他,漂亮的丹鳳眼濕潤微紅,清俊的臉上殘留著情慾的痕跡,薄唇微微腫起,嘴角還溢出一絲白濁的液體,那樣子別提有多淫靡了。
如果不是在狹窄的洗手間辦事不方便,齊嘉言肯定會上了他,不過,冷灝一副快崩潰的虛弱模樣,再來一次的話估計要暈死過去,齊嘉言再禽獸,也不至於為了洩欲不顧冷灝的死活。
於是齊嘉言幫冷灝穿好衣服,給他重新戴好貞操鎖,然後橫抱起他走下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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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灝緊閉雙眼,一聲不吭的把臉埋在他懷裡,,任由齊嘉言把他抱回車裡。
冷灝這副樣子顯然不適合去公司上班,齊嘉言便吩咐司機開往冷灝的住處。
豪華大奔駛進西郊高檔別墅區,門衛看到熟悉的車牌順利放行。
西郊別墅區是著名的富人社區,小區裡頭亭台樓閣,小橋流水,花木成蔭,尊貴而雅致。
齊嘉言看得又羨慕又嫉妒,在房價飛漲的年代,能在寸土寸金的市中心擁有一棟別墅,是像他這樣的年輕人努力一輩子都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