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周漪旸手泡得发白不说,更重要的是那一米高的灶台对于他一米八五的个子来说实在太矮了,现在他的腰都直不起来了;杜仲和孟广齐两个搬了两百多张椅子和十几张八仙桌,又打扫了整个院子,胳膊已废。不过,人人都抱怨,只有孟广齐不敢埋怨半个字。不仅如此,他还得舔着脸安慰其他三位爷的小情绪。
孟广齐谄媚地上前扶住周漪旸的腰:“爷,您还好吧。要不小的带您去做个按摩?”
周漪旸拍掉他的手,面无表情地对他说:“现在我正式通知你,接下来的一个月别让我再看到你。还有,你让我找得那幅字画,我找到了,但是我自己收藏了。”
孟广齐赶紧抱大腿:“爷!别赶尽杀绝啊!我还指着那幅字画在我家老头子面前将功补过呢!”
凌晨四点,周漪旸带着一身洗洁精的清香回家了。他看见二楼卧室的房门虚掩着,有昏黄的灯光从门缝里漏出来。他轻手轻脚地推开门,看见蹇歆坐在沙发上,抱着一本书打着瞌睡。
听到声响,蹇歆眯着眼睛,含糊地说:“你回来了。”
周漪旸脱掉外套,从桌上拿起一张便签,刷刷刷写了几个字,然后递给她。蹇歆不解:“这是什么?”
“陆云峰的电话。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