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上,不断试图解开却又在不断打死结。那句话在她耳朵里变得抑扬顿挫起来,语调时而增强时而减弱,像另一个自己对着沉在水底的自己喊话。
是啊,网怎么可能会破呢?
张美美没察觉到武巧巧的异样,只是发现隔间内声音断了好一会儿,当机立断地拉起武巧巧,尽量轻手轻脚地踩着红绒毯往酒吧前厅跑去。
她们刚消失在走道尽头的拐角处,隔间门就吱呀一声打开一个缝。确保偷听的人已经走远后,沈桦才彻底拉开门。
“一直跟你说了隔墙有耳,你就是不听。”顾之国也从隔间里探出个脑袋,左右张望了一会。“也不知道她们听到了多少。”
“估计除了我那句大声的话,她们也只听到嗡嗡的声音。”
顾之国扬起了眉毛,“你故意的?”他摸了摸寸头,咧嘴笑得露出了牙齿,这笑容看起来更像是个憨厚之人恍然大悟时做出的神情。
“我都知道是哪两个有空来偷听了,那说的话自然会注意的。”沈桦看着顾之国挠挠头的侧脸,似乎想起了一些有趣的故事。
“你真可怕。什么都会料到。”顾之国收起笑容,认真地对沈桦说。
“过奖过奖。”沈桦正若有所思地要离开,迈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