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筷子面条,准备送到嘴巴里。
“他叫沈桦。你有印象吗?”
我慢条斯理地嚼着面,嚼碎后吞了下去,接着喝了口酸梅汁。
“没有,我没印象。”我对着张美美笑了笑。
“那奇怪了,他说之前还把你认错成其他人,好像还拉了水壶什么的。”
“噢,是吗?”我思索了片刻,“好像有这回事。不过那人叫什么名字我并不知道。”我想了会接着说,“再说了,认错人这种事哪能当成认识人的依据啊喂!他好奇怪啊。”
“也是。”张美美嘟囔着戳起了手机屏幕。
我看着低头玩手机的张美美,若有所思。
吃完饭后,我跟她在她宿舍楼下告别后,便跑回宿舍骑上自行车往东边的一栋教学楼赶去。今晚合唱团是招新以来的第一次排练,这次招新我没去,作为前团长之一,我很自豪地把这些事务扔给了新团长,自己在补作业的苦海中挣扎。
我在楼下停好自行车,紧赶慢赶地开始往四楼爬。路上仿佛能听到排练的合唱声,但也可能只是我幻听的声音。其实对于让位我并非舍得,只是按照前前团长徐苒的话来说,“不给新人锻炼的机会,他们如何能成为旧人?”
所以我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