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自己的手机,“卧槽那你得多需要帮助。墨墨你要捍卫你身为男人的尊严。”
我嘿嘿一笑,翻身继续睡,而背景音里面还回响着王表坚持不懈的“什么尊严?你们说什么?史永你们说什么?”
我瞥了瞥嘴,闭上了眼。
第二天早上真正清醒的时候,已经是六点五十了。我已经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把身上的海绵宝宝睡衣换成了上身格子衬衫下身牛仔裤的搭配,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穿出来的。我最后往宿舍里惊鸿一瞥的时候,好像刚好看到史永和宇文洛刚刚掀开他们各自挂在床上的,像灵堂一样的黑帘子,一个比一个像借尸还魂的。而在刚好要关门的时候,我还是,最终,痛苦地,听到了王表醒来时赖床的□□声。
至少我清楚地记得我是怎么把门重重地摔上的。
这开学也已经一个月了,大一新生加入后按道理应该少了些和学长学姐们一起跑食堂的。然而看到那条蜿蜒不绝的队伍蛰伏在教室旁仅有的食堂里,我心里就有了如同花谢了般的凄婉。
于是我也只好毅然决然地排在末尾。
这就导致了我没能在上课前装好满满一壶水。鉴于我天天如水桶般的水需求量,我只能又排着队,一边幻想着把排队打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