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瓷片摩擦草绳,连同手心都被割出了好几道口子,虽不太深,却也不停往外渗着血。
右脚的脚踝处,更是被男人攥出了五个清晰地指印,淤紫发胀。
江临渊赶到时,入目便是如此狼狈的她,摇摇晃晃,凄惨可怜。
江羡鱼抬眼,视线尽头是一身戎装,面色阴鸷的江临渊。
他身上血迹斑斑,但看不到什么伤口,想来是经历过一番激烈的枪战。
江羡鱼望着他,似乎怔了怔,才喃喃道:“江临渊……?”
没有唤他哥哥,而是如一个女人般唤了他的名字,江临渊。
她身子一软,向前倒去。
江临渊大步上前接住了她,她倒在他怀里,仿佛用尽了全部力气,轻轻捏住他的衣摆:“你来了。”
江临渊用颤抖的手抚摸她面颊,看她眉心舒展,仿佛极依赖的放松了身体。
他声音低沉艰涩:“乖,我带你回家。”
他抱起她,爆炸声响起,整栋楼开始晃动。
江羡鱼最后的记忆,是在一片浓艳的火光中,伴随着阵阵轰鸣爆炸声,江临渊始终稳稳地抱着她,用身体为她遮挡一切,无比安心。
再睁开眼,已是一室寂静。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