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过是沦为他的背景板。
丁律亮了亮车灯示意。
穆岩走近,迈着一双笔直稳健的腿步下路边的台阶,拉开后座车门,侧身利落地坐进去。
车厢被带进一阵酒气。
丁律从车载冰箱里拿出一支矿泉水,转身递给他。
酒后喉头干渴,穆岩接过拧开,仰头一口气喝了半瓶。那隐匿在衬衫领口的喉结滚动,性感至极。
酒精在体内发酵,半瓶冰水下肚,仍是浑身燥热,穆岩抬手多解了一颗纽扣,大片胸膛由此暴露出来,紧实如砖头那般。
同时,一条金属项链从衣领掉出来,外形仿若某种游戏币的吊坠挂在脖子上轻晃。
丁律将车内温度调低两度,发动车子,问:“岩哥,直接回家吗?”
穆岩将矿泉水拧上,放在车门的储物格,酒后沙哑的嗓音在车厢响起,“回。”
车子启动,他靠在后座微眯着深眸,像午睡后醒来狮子,慵懒又危险。
车子往前开,慵懒的“狮子”转头看着车窗外急速倒退的街景,变幻的彩色霓虹晃了眼睛,他略烦躁地收回视线,从西裤口袋掏出手机来。
“我下周回国。”——他盯着手机里这条昨天收到的短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