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起来。”
韩筹一听——泡汤?联想了一下香罗手捧金盘穿着肚兜活色生香侍奉自己沐浴的情形,心思又活络起来:“四弟,你叫毛妪烧两个池子的水,我也要去。”
韩楼奇怪了:“咱们仨一个池子不行么,你是少点家伙事儿怕人看怎么着,非要跟咱们划清界限啊?”“不是这个意思,我……我就喜欢一个人安安静静地洗。”
见韩筹支吾,也不知道他打什么主意,韩楼摆摆手,示意没话同他讲,把凳子朝韩攻边上搬,凑近了亲亲热热问:“他屁股大一个澡堂子坐不下,咱们两个好;三哥,我还叫人打了一副金青石的棋子儿,晚上弄个棋盘,让它漂在水上,咱们立个彩头赌棋。”
韩攻含糊嗯了一声,韩楼见他也心不在焉,奇怪了:“三哥,你怎么没精打采的?”
韩筹刚掀开茶壶盖,见状插嘴:“定是下雨天伤口疼,再叫个医匠来家里瞧瞧,哎,那个什么。”他挥动手,却想不起来韩攻身边的这个小丫鬟叫什么名字,于是随便她叫什么,“出去喊个大夫来。”
“哦。”白素放下果盘,望望下着小雨的院子,在厅角落里找了把小伞。
“最近总梦见一个女人。”韩攻道。
韩筹一口茶喷噗出,韩楼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