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一要怪那卢陵,若非他同裴辙内斗不休,岂会借你做引火,去烧那裴辙?”
德清一想有理,卢裴二人素来你死我活,倒教他的寺庙倒了霉。
“二么则要怪那裴辙,放着好端端的骑都尉不做,去谋那卢陵的郡守之位,卢氏一族在两河声势威望何其浩大,岂是关中裴氏可比?他们两个神仙打架,却教我们小鬼遭殃。”
德清一听也有道理,裴辙为人贪猥无厌又不自量力,他早就劝过裴辙见好就收,裴氏在关中再威风也鞭长莫及,但裴辙骄纵不听,想来真乃悔恨莫及。
又听风中韩攻的声音传来:“三嘛便要怪豫州刺史蒋继了……”
德清听他突然扯到刺史,不由得厉声打断:“你少拉人垫背,这同刺史有何关系?”
“咦,那日公堂上首之人正是蒋刺史,大师连这也看不出来,难怪要被裴辙之流牵累了。”
德清思及此案牵涉之广,背后官员势力之深,自己怕是一辈子也休想翻身了,不由得心惊肉跳。
韩攻就是要东拉西扯教他分神,好争取时间等官兵来,这会又道:“那蒋继你道是何人,河东巨姓蒋氏你总该听过罢,同卢家素有渊源,他们两家人……”
他说到一半处,忽见城中东南角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