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胸膛温暖坚实处,传来深沉的跳动——
“吾宁卑微如蝼蚁,不愿扭曲如蛆虫。我只想守住这颗本心。”
他说这话的时候,连时间都好像停住了,窗子忘了关,雪花趁机跑进来停在他的羽睫之上,纯净得教人此生难以忘怀,白素呆呆瞧着。
突然间,她猛低下头,脸红了。
奇怪,他不过给了本座一份卖身打工的不平等条约,何以本座心跳得如此厉害啊?
……
白素心忖,本座虽然改头换面了,可是明人不做暗事,依旧要讲个信用。既然答应了他,那就在韩园踏实干上一年,也算不负他救命之恩。
翌日,王妪便来接白素,将她梳洗得白白净净,活似个玉雕的小人儿。王妪很多年没带过小孩子,看了白素这样子欢喜,连着点头道:“不差不差,再学一些规矩,就能体面地放到小公子身边。”
恰逢韩府跟蔡季预定了一副画,温越程放陪他送画上门,且把自家的礼物一并带去,临近除夕,过年前大户人家互相走动走动,也顺便捎白素蹭个轿子。
韩攻没有来送,他昨晚又喝得酩酊大醉,在书楼阁子不省人事。
在许昌城的诸多贵门宅邸中,韩宅不算大,四院四堂格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