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里来,还以为我睡着了,可是死都不肯跟我说一句软话。老头下手可真狠呐!”
凤朝闻眸色深沉,道:“安老将军是个磊落豪爽讲理的人。”拖长了调子奇道:“你做了什么事惹得他大动肝火?”
我坚决摇头:“不记得了,只记得挨了他的打!”有些事,哪里能和盘托出?
凤朝闻拧了下我的鼻子,重重冷哼一声:“要朕提醒你一声吗?安小郎,敢在朱雀大街强吻晏平,我该佩服你的勇敢呢还是嘲笑你的愚蠢呢?”
我梗着脖子辩解:“陛下在大陈布满了细作,我是该赞陛下英明呢还是鄙视陛下阴损呢?”
在他冰霜一般的目光之下,醒悟了过来,如今大陈已经不复存在,当权派一般对自己过去做过的宵小之事都会着意抹煞,连忙呵呵干笑两声:“陛下耳目灵通,连大陈帝都发生的些许小事都知道的一清二楚,不怪能执掌这如画江山。”
他在我头上轻敲了一记:“就你嘴甜!”唇角微弯,显然我这记马屁拍得他相当愉悦。
我总结战斗成果,得出一个结论:凤朝闻是只顺毛驴,牵着不走打着倒退,靠得近了还撂蹶子。只有顺毛摸,越摸越欢喜。
这次在太后宫中受伤,最令我欣慰的是福利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