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疾风骤雨,窗台上也鲜少有落进来的雨水,这种设计大多数是因为处于近南蛮三丘,每逢梅雨季便开始下雨,到了仲夏更是时常白天就不知何时下起了暴雨。白术低头吻着月初的唇,略显生涩的挑开了她的牙关,将柔软的舌尖伸进她的领地,一手单扣着她的手腕压在头顶,一手隔着肚兜揉捏着她的软软的乳肉。两人口中痴缠几许,不知今夕何夕,月初被他青涩又急切的吻技勾起欲望,扬起了脖颈在他身下承欢。
“月初,忍不得了。”白术低声嘶哑,将脸埋在她脖颈边重重的喘息,呼吸声很大,应当是到了极限。
他是第一次叫她月初,虽然是在情动之时,却是意外的好听。
“那便是不忍了。”月初单手抚在他腰背,白术蹭了蹭她的脖颈,一只手挑开她的腿,让她两腿夹着自己的劲腰,粗壮滚烫犹如烙铁般的阳物在她湿哒哒的花穴口蹭了两下,便是一举攻占了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月初难耐而又被刺激的尖叫起来。
实在是太大了。
毫无预料。
而且很烫。
快哭了。
白术低头看着她眼角因为刺激而无意识流出的一串泪珠,低头吻去,“舒服吗?”
舒服,非常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