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也不知是否如愿。
灵鸷上前,将帝台之浆、琅玕之玉、旋龟之背和不尽之木分别放于树下,一眼就认出了面前满脸喜色的大花正是先前与他接洽的那一朵。他附耳过去,那花却变了脸色,嚷嚷叫道:“琅玕之玉,臭死我也!”
灵鸷愣怔片刻,方想起这琅玕之玉是从玉簪口中吐出来的,味道……似乎确有一点蛇虫身上的腥臊气,莫非因此遭了人面花嫌弃?
“可先前并未言明有臭气的琅玕之玉不作数……”
然而那花忽然颤了颤,口中连称:“时辰已到,时辰已到。”随即便再不应答,慢慢阖上了双眼,一张大脸如同沉睡了过去。灵鸷来不及阻止,它已从枝头坠下。其余开过的人面花也皆是如此,一时间落花纷纷,树下滚落了一地人头。
“糟了,子时已过。”时雨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绒绒忙着躲避滚到她脚边的一朵花球,“哎呀呀,吓死我了。”
灵鸷也恼了,骂了声:“混账东西!”翻手为刃,就朝树劈去。
“谁敢伤我庙中之树。”他们白日里见过的那个老妪急急从正殿后头跑了出来,赤着足,边跑边系衲袍的衣带,像是刚从睡梦中被惊醒。
时雨言之凿凿说武罗就在这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