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16号，还有楚小姐的初恋情人长得一点不像。”乔羽说道：“因为这样，才要戴面具出现在楚小姐面前，幸运的是身高一致。”
乔羽甩出摄魂瓶里的楚妮娜，她自知黄宣因为自己的死被牵扯进来，出来后便现出心虚的样子，飘在半空中一言不发，乔羽看着她：“别沮丧，事情已经这样了。”
“你认识这个家伙吗？他可能叫锋刃。”乔羽问道。
楚妮娜苦着脸，摇摇头：“从未见过。”
“你那天说，感觉16号让你有一股莫名的亲切感，是怎么回事？你事前应该知道16号和你的初恋情人相似。”乔羽问道。
“因为……那天他有几个动作和宾宾特别像。”楚妮娜说道：“宾宾有几个习惯，吃苹果连皮一起吃，还有，喝红酒加冰块，我还笑他这样很老土，破坏了红酒的原味。”
“那天，来的假16号懂得宾宾的习惯。”乔羽说道：“哥，但两个人长相不一样，你是不是找错了目标，杀楚小姐和绑走豆豆姐的不是一个人。”
“你想说凶手就是宾宾？”楚妮娜突然摇头：“不可能的，他已经死了！半年前。”
“你从来没告诉我们这一点。”乔羽说道：“不过是你听到他的死讯才会份外怀念，正好那个长相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