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山长和不少老师也在讲堂中聆听,有老师站出来斥责那少年,命他坐下,好好听讲,不得肆意打扰先生讲学。
那少年一脸戾气,声音比方才更大了,“西山书院是不是以理服人的地方?不必以势压我,拿道理来说服我!”
“好,我便拿道理来说服你!”清清亮亮的声音响起来,悦耳动听,“你不知道自己从哪里来,如何知道自己要往哪里去?你不知古,如何知今,如何知将来?”
少年目光看向挺身而出的玲珑,见她俊俏明快,侃侃而谈,不由的呆住了。
玲珑问住了那少年,脸上却没有得意之色,严肃认真,继续高谈阔论,“这位同学,你的衣着虽不华贵,却也是很正式的衣衫。你可知道,远古之时,‘未有火化,食草木之食,鸟兽之肉,饮其血,茹其毛,未有麻丝,衣其羽皮’,是什么样的情状?你可知道,你的祖先曾经茹毛饮血?”
玲珑一脸的故作高深,少年更懵了,张口结舌,不知该如何应答。
包括何山长、喻老太爷在内,在场的众人都听的津津有味。
讲堂后门站着位身材高大的老者,静静看着玲珑。
玲珑语气欢快起来,“当年在座诸位的祖先同是茹毛饮血,如今么,可是大大的不同了!有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