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浩远的书房灯光晦暗,只点了两盏烛火。一份赤金丝封面写着奏折二字的书表放在书桌一角。
瓦片被翻开两块,一条细得看不清的鱼线上刮着极细极尖锐的银钩,从瓦片翻开的缺口缓缓坠入房中。
瓦片翻开的那一角天空,漆黑如墨。
所有奏折封面都是赤金丝缎面的,对于这样一个比鱼钩还要尖细的银钩,自然是微微轻挑缎面,就能勾起的。何况这是北漠皇家密探精制过的银钩,抓物力和承重力自是不必说。
奏折顺着鱼线被勾起,打开一看,竟然是洁白无瑕一个字也没有的奏折。
“上当了!”他看到奏折方才反应过来。
早先埋伏在书房中的白将军将攥在手中的暗线一抽,瞬时间书房顶上的瓦片哗啦啦地悉数落下,房顶上的三人还没反应过来,便随着瓦片坠入房内。
本就是一场设好的局,他们不过是在景琝那儿借来一本空奏折,房顶的瓦片也是改造过的,暗线连接着书桌上空屋顶的每一块瓦片,白将军事先早已埋伏在书柜后,对于房顶往下的视线,是一片视角盲区 ,他们自然看不见他。
白郢将军一身战袍,从书柜后走出,那三人见势靠作一团齐齐后退。前面两人为最后那人打着掩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