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色,得月楼花魁昨夜宿在何处,他们竟也无所不晓。
景翾靠近一行乞者,给了他一锭银子,那行乞者便巴巴地带他寻到了为首的行乞者那处。他先给了一根金条,而后掏出怀中的黄纸,“知道这是什么吗?”
乞丐摇了摇头,“不曾见过。”
他也料到了。这帮行乞者熟悉的也不过是榆州城里的秘闻,他叠了叠黄纸,放入怀中,“那么羽山老者可有耳闻?”
“那老头儿在深山里躲了十几年了吧?”那满脸胡渣的乞丐笑道,脸上褶子深陷,“年轻时候见过他,在榆州符阳街做算命的,找他得去羽山之东二百三十里的杨树林。”
他抄了近道回到三王府,从后院取了匹快马赶往羽山。
翎山之上飞禽走兽颇多,因而在山顶建造了一处皇家猎场。而羽山毗陵与翎山之东,再向东去二百里左右,是一片清幽的杨树林。不知是不是幻听,总觉似是有萧曲若有若无的萦绕耳畔,听之幽雅清灵,可越是细听,眼前的景物却越是模糊。他深吸了一口气定了定心神,抽出了腰间的碧色玉笛。闭眼凝神片刻,睁眼定睛那晌,只见片片杨树叶若暗箭袭袭射来,他没有拔出佩剑,顷刻从马上一跃而起,以马背助力一蹬,以笛为剑快刀斩乱麻。凉意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