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粘液,那会把蚕茧弄脏,还会融化蚕丝。换句话说,凡是让蚕蛾自己冲破的蚕茧,都不能用来缫丝。”
羊献容略微停顿了一下,又委婉说道:“不缫丝怎么行呢?不缫丝,你哪来的衣服穿?你身上的衣裳,全都是蚕丝做的呀!”
司马澜看了看自己身上,夏日最爱穿的一套孔雀蓝薄丝绸裤装,有点目瞪口呆。她从未把丝绸衣裳与蚕宝宝的死亡联想到一起。
“蚕蛾反正是活不长的。”羊献容补充道:“即使我们不煮蚕茧,等它们破茧出来之后,不出几天就会自然死掉。”
司马澜怔怔听着,不知该说些什么?初次面对天地不仁而人更残忍的世间真相,她尚未学到足够的词汇来表达内心复杂的感伤。
“你可知道,”羊献容换了话题,问道:“沁儿这两天为什么不来找你玩了?”
司马澜默默摇头。
“沁儿养了一只小狗,你也挺喜欢的,是不是?”羊献容轻声问道。
“是呀!”司马澜点点头,又问:“那跟小狗有什关系呢?”
“皇宫实在缺少东西吃!”羊献容答道:“皇上只好下令,把那只小狗杀来吃了。沁儿当然很伤心。再说,梁皇后还差人送了一封信给我,告诉我,滛儿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