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面色骇到:“映映,怎么了。”
“没事。”我勉强平定心绪,对她笑笑。
她有任务在身,有人喊:“惠惠,到你了!”
她一边应一边回头叮嘱:“你自己小心一点。”
我挤过汹涌人群,走出礼堂,一边摘下面具一边走过走廊,看到夜色之中宽阔校道。
夜色中伫立的男子,长身玉立,风度雍容,深灰风衣,衬衫工整,领带打得一丝不苟。
家卓对我说:“本来是怕你回家太晚,刚下飞机,说顺道来接你。”
我垂着头勉强露出一丝笑容:“幸好你来,晚上回家真的很冷。”
家卓微笑:“上车吧。”
司机替我拉开车门,我和家卓坐在后座,他面色清白,眉目之间是掩饰不住的倦色,只静静合目养神。
不露声色是他的最大本事。
“家卓……”我犹犹豫豫地开口:“我……”
他张目看了我一眼,带着了然一切的淡淡悲伤,缓缓地开口:“你希望我说什么?”
“没有。”我咬着嘴唇。
“我累了,先回家休息。”他重新将眼闭上。
我有些委屈。
他伸手过来轻轻拍了拍我的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