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屿杭别过眼看她。
“你的车里坐过别的女人吗?”
“经常坐。”
宋沁冉的嘴唇微微颤了颤。
“其中一个女人的耳钻落下了!”她扒开他的手,将耳钻用力地摁进他的掌心里,旋即甩上车门,快步离开。
顾屿杭低头察看那枚耳钻,浅蓝色的,中间泛着一点微弱的光。
他记得是谁的。
他把耳钻放进贴胸的口袋里,疲倦地打了个哈欠,开车回家了。
* *
柳千树害怕却没有回头路,她一面哭一面奋不顾身地往楼下疾走,手指摸过每一面肮脏的、贴满广告单的墙壁。
快到一楼空地时,她踩空了最后一级阶梯,重重地摔了在地上,手臂和髋骨撞到坚硬且有些凹坑的路面,疼得她哭叫出声。
她崩溃地伏在地上,咬着嘴唇闷声痛哭。
深夜的寒冷像凌迟的刀片一样,一刀刀地剐在身上。
柳千树哭到呼吸困难,鼻子完全堵住,直到不间断的抽噎让使膀剧烈地颤抖时,她才捂着手臂从地上站起来。
她踉踉跄跄地摸着空气,凭着记忆中的方位,摸索到楼房侧面一个幽暗的角落里。
她冻得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