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心,连老太太都要安慰自己给自己做主的,谁知道这一回竟没好使,到底是个孩子,顿时惊呆了。
“好好儿的孩子叫你教养得如此不堪,实在是沈氏罪人!”天底下还没有沈国公不敢干的事,见三太太很愿意与儿子同甘共苦,也知道她那点儿小心思,心中起了些厌恶,慢慢地抹着手上茶杯中的茶沫子,漠然地说道,“古往今来子嗣最重,程儿这个年纪,都已然与我一同入军伍操练。嘉儿与他同年,如今已经学着《中庸》,纨绔膏粱乃是祸家之本,你却纵容他若斯……”
“棠哥儿还小,金尊玉贵的……”
“程儿是公府世子,难道这小子比程儿还金贵?!”太夫人明着慈祥可亲,实则暗地里的挤兑不断,恭顺公主没有丈夫护着的时候也是吃过亏的,更愿意看她的笑话,便在一旁笑吟吟地说道。
她转头还给脸色平和,然而越发有郡主之势的明秀笑了笑,这才慢慢地说道,“旁支罢了,这住在公府本是我家国公爷一番慈心,怎么就旁生枝节儿,生出尊贵体面之言呢?”
一个把柄生出许多话,太夫人都替小人得志的恭顺公主累得慌,此时见恭顺公主一脸的妖娆有恃无恐,恨得在心里咬牙,又见哪怕是自己一双冰冷的眼镇着,却还是有跟随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