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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这一打,谦川躺在床上三四日也没得起来,一经动弹,便好似骨头散了架,那日去刀宗的集会也没去得。不过冯青对人倒是极好,叫了医生给他看了下,并无大碍,冯青也是暗自称奇,谦川在紫轩林之事跟他们说了,方知打他之人便是三叩教的高手,受了那么重的伤,尚且无事,如今被孙天永结结实实暴打了一顿,只是虚软难当,其筋骨依然强健,身体并无大损,这么个十三岁的孩儿,实在有些不可思议。
戴鹤儿刚一回来,坐下便道:“我说你倒是好好地,非要触这眉头,还是等霍少回来,让他给你说说张师叔的脾性。”
谦川道:“任凭他了,叫我说什么孝义忠良,那是放屁。”
戴鹤儿嗤笑:“你也是个怪人,凭着满世界不论文人学士,虽是文绉绉满口仁义道德,不说其行事为人是否表里如一,就是那莽夫粗汉,也晓得父母不可欺,我也不是什么儒士,犯不着也讲不了那么多,你为人如此,家里定也嫌弃,究原因,否则不会到这儿来。你可知霍少以前是多么跋扈?到虎威门,张师叔门下,是龙也要盘着,是老虎也要趴着,今日不过是个小小教训,打你个腰酸背痛,若是一发狠了,叫你尝尝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