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都不见得真能跟得上去。看她这远离的速度,辛深河可以确定舒菀是极度厌恶那个公子哥儿了。但这中间又有什么曲折,他不太清楚。
本来应该把这事压下去,但这次辛深河是真的按捺不住好奇,从侧后面观察着舒菀的脸色,小心翼翼地开口了,“你认识刚才那个人?”
舒菀回答得出乎意料的爽快,“不认识。”
辛深河在问的时候就在观察她,“不认识”三个字出口的时候脸色虽然还是难看,但没什么变动,好像只是单纯地厌恶这个人而已。这个发现让辛深河觉得有点不可思议,她对一个没见过的人就抱有这么明确的厌恶之情,实在令人费解。
他想这些的时候没说话,叫舒菀误以为他不信她的说辞,又想了想,换了个说法,“或许认识?”
辛深河刚回神就听见她改口,有点发愣,“什么叫或许?”
“啊……”舒菀回忆说书人说过的话,“黄金镇不活在什么人记忆里的那一部分镇民,为了保有自己的心智,只能选择抛弃一些什么东西。我抛弃的东西大概和过去有关,所以我身上的东西,是真的想不起来了。”
这句听上去是真话。辛深河眼神没离开她,试图问下去,“那刚才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