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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深河颔首,老板像是早料到了一样,“但每周的变化,是随机的。这个黄金镇里恐怕没有你要找的人,你现在还要不要出去?”
“如果我出去怎么样,”辛深河还是留了个心眼,仔细观察老板的神色,“不出去又怎么样?”
“出去的话你八成找不到你想找的人,”老板掀了掀眼皮不太积极的模样,像是也不太愿意看见窗外的景色,“还会遇着些让人不愉快的事情。”
那就是不想他出去了,更确切些讲,是不想舒菀出去。这个黄金镇对于舒菀,甚至对于老板来说,都有那么些不同寻常。
辛深河向舒菀又看了一眼,她似乎还盯着台阶上的那座牌楼,眼神有些飘忽,像是在看牌楼,又像是通过牌楼在看些别的什么东西。
辛深河想以后要出现的怪异事情怕还会更多,而他却无法知道将要迎接的又是什么样的境遇。出去或者不出去,都不由他自己选择。
把他们的表情动作都收入眼中,辛深河把眼镜扶起来点,“我听舒菀的。”
“你这是以为把着我命门了啊,”老板听了他这话笑得花枝乱颤,“那就听她的吧,左右我也管不着你们。”
可不是自觉扣住老板脉门了,辛深河想,更